貧窮世襲和霸凌是報章雜誌最常報導的兩個「獨立」的社會現象。尤其是當這些社會現象展現在青少年的生活經驗上時,更讓整個社會「觸目驚心」,好像台灣社會已經到了令人驚恐的窮途末路一般。青少年是國家未來的棟梁,毋庸置疑,這些展現在台灣青少年身上令人「束手無策」的現象,吾人確實應該關心,在社會找不到真正有解的出路而感到驚恐前,吾人有必要潛心檢視「貧窮世襲」和「霸凌」這兩個惱人的困境,試著找尋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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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山計畫的隱藏性矛盾
本文試圖用各種社會學觀點來進行街談巷議,議論的對象就是教育部日前所推出的「玉山計畫」。
高教問題不患寡,是患不均:論教育部的「玉山計劃」
教育部、科技部目前提出要幫「高級教授」加薪的想法,是教育經費錯置的做法,他們完全沒看到目前高教問題最嚴重的是「流浪博士、師生比不合理」,這一筆經費如果可以用來解決上述問題,而非針對已經是山頭的教授加薪,那才會對整體高教有所裨益。
你念的真的是一所好大學嗎?——公立大學健康檢查報告
英國《泰晤士報高等教育特刊》剛公布2016~2017年全球最佳大學排名,指標性的臺灣大學不但沒有進入全球百大,甚至在QS亞洲最佳大學排名大舉跌落,從第15名降到第24名。每次大學世界排名滑落,總會出現大學經費不足的聲音,高教擴張的結果造成僧多粥少,臺灣公立大學普遍陷入資金不足的窘態。不過,過去五年五百億「唯錢是問」的高教急就章模式,也引發大眾的質疑,究竟什麼樣的大學才是一所好的公立大學?而你選的真的是一所好大學嗎?
女性主義實踐為何漏接了房思琪?「自我」的生存之道與逃逸路線
林奕含的自殺,與其所留下的《房思琪的初戀樂園》(2017),震驚了臺灣社會。面對誘姦/強暴的社會真實,各界開展了反誘姦/強暴的實踐,包括打破結構上的強暴迷思、改變體制上不合理的相關法律、填補家庭與國家性教育的空白等。這些是人權的實踐,也是女性主義的實踐。但我認為,這些人權或女性主義的實踐,如果沒有觸及誘姦/強暴的核心,都可能是軟弱無力的。
升學制度與教育機會的平等性
又到了入學考試期,許多朋友的小孩剛參加完好幾所學校的面試,一如往常,在陸續放榜後,呈現幾家歡樂幾家愁。而在同時,知名的雜誌再次討論「聯考公平性」的問題。 那麼,什麼是「比較公平(或者沒有比較公平)」呢?這裡的「公平」對於社會學而言指的是教育機會在不同「階層」之間的平等性。
為什麼沒人說「老祖父」的秘方?談女性與另類醫療
你(妳)身邊也有這樣的一群女性嗎?她們可能平時就有固定練瑜珈的習慣,上班疲累的時候她們會找人按摩疏通經絡;經期不順的時候會選擇找中醫調養;幾滴精油是她們泡澡時最佳的夥伴;她們隨時攜帶急救花精,當孩子受到驚嚇時馬上滴幾滴。當孩子生病時,不急著看西醫,先依照孩子症狀給幾粒小糖球。
誰得了「不專心」的病?注意力缺失症(ADD/ADHD)的社會學觀察
學齡兒童的家長應該都有過類似的經驗:起床時間到了,孩子遲遲不肯起床,連哄帶騙總算把孩子弄下床,接著刷牙洗臉、吃早餐、換衣服、上學……。儘管每一個步驟都再三催促,孩子卻還是慢條斯理、東摸西摸,毫不在乎,好像臣子恭請皇帝上朝一樣,皇帝不急卻急死了自己,怕孩子遲到害得自己上班遲到……。其中,有些孩子在學校上課老是不專心,無法乖乖坐好專心聽講,因而經常遭到老師警告;若狀況持續不斷,老師即可能會暗示、甚至明示家長「該帶小孩去看醫生了」。根據今天的醫學標準,這樣的孩子可能被診斷為「注意力缺失」(ADD)或「注意力不足過動症」(ADHD)。
我們需要什麼樣的性別平等教育?
最近一連串的校園性別事件,引發大眾對於校園性別事件的關注,也讓性別平等教育法(以下簡稱性平法)的修法議題再次浮上檯面。大多數的父母擔心孩子在學校受到性騷擾或性霸凌,期待透過更嚴格的性平法來保護他們;學校的男性基層教師則在性平法的約束下「談性色變」;在性平會組織女性過半的要求下,學校的女性行政人員與基層教師被大量的性平事件壓到喘不過氣來。教育部每年投入不少教育資源來促成性平教育,學校每學期耗費不少經費來進行性平事件調查。到底我們的學生、教師與校方從性平教育中學到了什麼?
當幼兒發展成為母親的風險事業
過去女性主義對於母職的關注,經常以「科學母職」與「醫療化母職」等概念,來檢視兒童健康與發展的科學醫學研究,如何介入母親的育兒知識與行為。這些論述被認為是一種規範和評價母職實踐的體系,經常導致母親的責任加重,甚於提昇她們的能力和自主性。另一方面,長期的歷史研究發現:關於育兒的科學建議不斷與時俱進:19世紀專家以「醫學-衛生學」模型來認識童年身體與建立育兒指南,20 世紀後逐漸轉變為「發展模型」,強調教育與認知刺激;特別是在 90 年代,新的大腦研究將早期童年建構為影響終生發展的關鍵階段,母親被告知五歲以前的早期教育與適當刺激,可強化孩子的大腦能力,左右孩子的未來智力與成就 (Wall, 2004)。